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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 11月 12日

(续五)常艳: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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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临走时,再次确认我是否清楚了,还特意说了句,待一段就走是吧?(首尾照应的多好啊,都是与我来京与离开有关的事情,让我不怀疑他到底是要和我说论文还是和我说别的事情都难!)。我说:“明白了,腿在我身上,我愿意走、愿意留是我自己的事情。说不准我也不回家,也不在北京,而是出去旅游呢!”在地铁上,收到了聂的信息“较之社会问题的理解和处理,学问是最有逻辑性的,也是最符合规范的”。言外之意是,社会问题的处理是毫无章法的,暗示我什么事情。他还说,“辛苦会有好结果的”,似乎是在说论文,也似乎说的是其他事情,很隐晦,靠我自己理解。
坐地铁从北大到灵境胡同,10多站的路程,我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从北大回来后,心情很不好,一生气叫了中铁快运把东西都托运走了。走了个彻底,在房间里几乎再也看不到我生活过的气息。买了15号晚上回临汾的票。我平时都在西站坐车,这次因为盛怒之下买的票,没有看清楚在是在北京站上车。
晚上11点的火车,我6点多出的门,要离开就早些,到人群熙攘的候车室,才能让自己不那么落寞、孤独。走到西西友谊那里的路口,打上车了。外面已是万家灯火,我依然是孑然一身。黯然神伤地看着京城的灯火辉煌,我在内心低声说,北京,再见;衣老师,再见!我做错什么了?偌大的北京城,为什么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呢?恍恍惚惚到了西站,换纸质车票时才被告知是在北京站。还好时间还来得及,打了一辆黑车,到了北京站,没有误车。16号下午到临汾。当时,衣还在太原开全国文化体制改革会议。
11号见面期间,衣给我说他要去太原开会,还问我山西有哪些名胜古迹等。说自己这次是要坐动车去太原。我说西站有些乱,要坐动车的话买一等座,座位会稍微宽敞舒适些,时间倒不是太长,不到4个小时,与坐飞机前后相差一小时左右吧。他说,不要紧的,说自己去上海也常坐高铁(衣老师的大儿子在上海)。他问我平时看望父母需要多长时间,我说开车不到2小时的样子。他说山西有很多名胜古迹,以后会常来山西,还可以顺便看我。(这些话都是与14号聂与我谈的让我回山西是一致的)
按照那天他给我说的行程,2月14日情人节那天,他应该是在山西的。可是,我无意间看到的一篇博文(题目是“情人节见衣老师”)却证明他那天下午在局里。
我从北大回来发给他信息时,他正在见侨务干部学校的张梅 。就在那个时候,他收到了我发去的情绪非常不好的短信,要辞行,要离开。他没有问为什么?没有挽留,只是含糊其辞。他这个时候对我的不关心,非常不符合常理。我们这个时候已经有了超越师生的亲密关系,3天前的见面我没有提到要离开北京。3天后,我突然说这样的话,他不问缘由,不吃惊。这表明什么?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他吃准了我一点,即自尊心非常强,别人说些什么很在意,别人气一气我,我就盛怒之下冲动作出决定。
真是被别人看准了我这一点,我才会在农历新年后回京不到一周的时间之内被人“气”走,卷铺盖卷儿走人,走得很彻底!
这期间,给衣发过几个信息。内容如下:
【等你回京时,我已离开,带着满身的伤痛。就不去辞行了,怕自己泪流满面,怕你会不忍心看我可怜而安慰,怕自己再犹豫不决。你知道我那间屋子吗?一间12平的小屋,背阳,窗外有墙体阻挡,从来见不到阳光,光线只能从缝隙中照进来,大白天也得开灯。我从来不让同学或亲戚来这里。除了午饭去食堂,平时我就待在这个小屋里。自己不是没有工作,竟然在这儿过着这种面壁式的隐居生活,都快抑郁了。只有自己知道支撑我待下去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多么虚无缥缈呢?!记得两次,我在小黑屋里待上十多天,才见你一面,回来便欢喜雀跃一天,接着又是漫长的等候与郁闷。其实,我早已意识到来此的各种困难,也不舍家中的安逸,可我就是无法说服自己不来。我不想让自己去对你倾注感情,太辛苦,可我没管好自己。昨天到今天,只吃了半碗面条,一点不饿。那个小摆件,会带走留作纪念,直到我看着它,再不会流泪时,也便走出来了。有一天中午,我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你爱人的照片,觉得是个漂亮的优秀的女人,就觉得自己不好或不够好,做了一件很冲动的事,从未跟你说过。我很快跑到医院做烤瓷牙。家人根本不知,晚上回家时,12颗牙已被磨成老鼠牙,戴上了临时牙。中间折腾好几次,挺痛苦的。但我躺在牙椅上,也有一种信念(与你在一起,得好点才行)我原来牙并没多不好,只是门牙大点。很可笑吧?我就是这样,不敢多想,怕我犹豫了就不做了。说这些可能给你添负担了,与你无关,但与我爱你有关,明白了吗?精神上的痛苦、肉体上的痛苦,我都能承受。我宁可伤了自己,也不会伤害你,无论何时。而你,提防着我。好吧,我离开。你有理由,也有难处,我理解,但很心痛。就当我是水性杨花的“鸡”好了,我不配谈感情,尤其不配与你……】
衣的回复:
【上午开会,理解你的困难和心情,别给自己施加那么大的压力。以后找机会面谈,不在这里多说了,还没散会,多保重 】
自从2月16日回到家里后,情绪一直非常糟糕,几乎是整日躺着,以泪洗面。气愤不过,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就忍了。
2月19日,21:41 发给衣:
【我的情绪很糟糕,自己并不想如此失态。希望明天能等到你的电话。第一,解释清楚为何苦苦相逼离开编译局?第二,今后让我怎么办?】
21:52发给衣:
【给你三个选择:
1.每月见我一次,再无其他要求;
2.给我60万,从此形同陌路;
3.给我30万,5年内把我调到北京,到时悉数奉还。
不回答也可以。等理清思绪,把这几年的种种写清楚,昭告世人时,便是我离开时。除了孩子,再无留恋,但也管不了了。只当我自言自语也行。】
22:01衣回复
【明天下午我找时间通话。别在短信中说好吗?】
22:17发给衣
【对不起,我恨我自己这么逼你。算了,别打电话了,让我自己慢慢排解吧。即使想不开,也别搭上别人,那太无耻…… 】
2月20日,星期一,下午5点左右,衣打来电话,打的是临汾号18635743121,说了半个小时。期间,我直接问他聂是不是他找来的说客。他根本不想过多谈论聂。还骂了聂“他是什么东西!”因为,我说聂找我说那些实在是太明显(我和他没有什么冲突,他实在是犯不着那么关心我在京与否),衣就避开聂不谈。着重说姜海波是与我搞的专业、方向接近,怕我先进了编译局,影响他之类的。给我分析了半天,也哄了半天,总之不说是自己找这几人做我的工作。衣说:“你脑子好使不?我和他们什么关系?我找他们说让你走,我怎么说?说我们什么关系,说我们之间是谁纠缠谁?你要是认为是我,也太低估我了。”后来,说得我也半信半疑。最后,问我说那几个选择题怎么办?我都差点忘记了是啥了。真晕啊!(可见,我给他那几个选项,根本就是心烦意乱时的冲动,根本不是为了得到什么)然后,我说,那就作废。
通话后,他发给我一个“总结颂”的段子,逗我开心。
2月22日,星期三,上午、下午都有课。半上午突然情绪又不好,就又给他信息,说那三个选项,他到底选哪个?他回复说,在会上,别急,回头联系。下午4点多吧,给我发信息,说方便通话不?我说方便。打到北京号15011558110上。结果,他说怎么声音有点杂啊?(我家楼下就是马路,噪音有点大;我那会声音哽咽,抽抽搭搭的)问,还录音啊?我解释说,可能楼下有点吵吧,窗户隔音不好。让他打临汾的手机号。打来后,又聊了7、8分钟。选择第一“每月见一次面”。他还说,见两次甚至天天见都行。这两次通话,还提到工作的事情,就是将来留下的事情。我已经对他失去信心了,没有进脑子。还说,以后要好意思拒绝别人(指不要给聂写东西),不要给什么人都打工(帮忙写东西)。他说“大小姐,脑子进水了,好好往出甩甩啊”,就是哄我。反正,被他一哄就高兴了。
2月24日,星期五,中午12点多,衣发信息说,刘召锋昨天(星期四)拜访他了,说是我同学。我说是,在短信中简单说了下刘的情况。问他是不是局里今天开会了?他说是,“在京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咨询委员及课题组首席专家参观马克思主义传播史展览馆”,场面很大,中午陪一部分人吃饭,等等。衣问我在干嘛?我说刚吃过饭。他让我开心点。我说开心着呢。他说祝我周末快乐。我说,也祝他开心每一天。回复说谢谢。他说下午还有会(与中国华夏文化遗产基金会举办交流座谈会)。两人的短信交流感觉比较温馨,中午有点时间还和我说会话(但也不排除不放心我,担心我情绪不好)。
七、饮血泣泪再相逢
我是脱产博士后,理应在北京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在北京了?被不明不白地外围施压之后,我竟然就被气回山西了。
2012年上半年的几个月时间,我除了上课时强打精神装出高兴的样子出去之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家里。
我要忍住伤痛,继续和衣老师“交往”,包括身体上的。除了些许自身的“思念”、“欲望”,我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机会来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善人还是恶人,要靠路遥识马力、日久见人心的功夫。这便有了泣血饮泪、强颜欢笑的再相逢。
3月8日下午,乘坐1164,3月9日中午快11点时到站,西西友谊532,这是我们第4次在一起。
衣11点多过来的,买的汉堡、蛋花汤、饮料等快餐。他进门后,我还在洗手间化妆。他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说别急。他说,化了妆一会一折腾就没了。简单收拾一下我出来了。两个人拥抱着,互相很认真地看着对方。可能中间有过些不愉快与别扭,反而从心里来讲更近了吧。
饭后,常规运动。不过,这次我真正高了,他说我很投入,我带着眼泪在享受高潮。控制不住地喊叫,他用亲吻堵住了我的叫喊。他却没有射。说是因为前列腺肥大、钙化造成射精困难。我一直在想,人为什么要以生生死死的痛苦为代价,来换取着片刻的欢愉?难道只有我被“感情”折磨得死去活来,才能激起他的爱怜吗?衣老师,我可以不要你的感情,但要平静的生活,好吗?已经走到这一步,我真是后悔万分。
下午2:30,我去局里5层会议室开会,他在局里也有会,我们先后离开的。拿给我两盒巧克力,“三八”的礼物吧;我带给他一些老家拿的特产。
这次的会议,也令我终生难忘。
关于读本一个会,参加者有李惠斌、张广照、席大民、杨学功、姚颖、史清竹、李义天、李百玲,张梧、白云真等。会上,先是白云真、张梧就自己写作的读本进展及具体内容进行阐述,之后是大家发言、讨论。中间姚颖要去参加另一个会就先走了。不一会,局里其余的年轻人史清竹、李义天、李百玲悉数被叫走(被谁叫走的,我不知道)。我左左右右的座位全空了。该我说了,我说:“自己目前主要从事恩格斯思想的研究。说到恩格斯研究,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他作为“第二小提琴手”,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却也因为做的贡献饱受非议,有来自国际共产主义阵营的,有来自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还有来自学术领域的如谈到他对现世哲学体系尤其是东方哲学体系的影响,等等。我恰恰就是根据人们批判恩格斯的这些观点,无论是来自政治领域的,还是来自学术领域的,来清理思路,找出研究的线索。现在我正在积累素材。”



by miaoshanshi | 2015-11-12 08:11 | Comments(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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